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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黎夜唇瓣一动，想辩解什么，但是左凌说的又没毛病。
他爷爷对家里这些小辈们是真的很严格，不仅仅是对他，老爷子又是军人出身，也容不得后辈忤逆他。
左凌面无表情的问：“所以你之后就是会娶程依依对不对。”
看着她波澜不惊的眸子，黎夜突然问：“如果我娶了她呢。”
“啧。”左凌只是一脸鄙夷，也没有其他的反应。
黎夜有些好奇：“你不吃醋的吗？”
“不是谁的醋都要吃的好吗？”她翻了个白眼，似乎有些嫌弃，“你要是娶别人呢，我还不说什么，没准还会努力挣钱给你包个大红包。但是你要是娶了程依依呢，我就觉得你也是瞎了眼了，没准再砸一次场子。”
他娶哪个人都可以啊，只要是个配得上他的好姑娘。但是程依依绝对不在好姑娘这个名单里。
黎夜起身，转过身子面向她，沉声问：“那要是娶了你呢。”
左凌：“……”
黎夜看着她，又问了句：“你一直在问我会不会娶程依依，你怎么不问我会不会娶你？”
“你没有想过和我的未来吗？”
“娶我你也是疯了吧。”左凌抽了抽嘴角，她没忘啊，黎夜现在不知道她是女生，哪里来的娶不娶。
黎夜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，抬手，他一把握住她的手。温热的掌心包裹着她的小手，他眼底闪着坚定的光芒：“我查过了，在国外可以领证的，我们可以在国外举行婚礼。”
“……”左凌皱了皱眉，一脸茫然。
“婚礼场地我看了几个，都很满意。等改天整理好拿过来让你选一下。”
“？？？”左凌一脸嫌弃的打量着他，他们两个才在一起，他都把婚礼场地看好了，什么鬼啊。
“婚礼就秋天举行吧，不冷不热，也刚好。”黎夜继续说着。
左凌：“你是魔鬼吗？”
黎夜看着她脸上的抗拒，握住她手的力气都大了几分，紧紧的抓着她，像是怕她跑了一样。“你真的没想过和我一直在一起？”
他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，才告诉自己同性恋没关系的，及时全世界都不同意他们在一起，只要他喜欢她，她喜欢他就可以了。
但是现在看到她的犹豫，他也开始慌了。
左凌望着他期待的眼神，微微点头，道：“想过。”
怎么可能没想过。
“那不就好了。”黎夜暗自松了一口气。
“只是你现在就看婚礼场地什么的，太早了。”不说国外，反正华夏这边的法定结婚年龄距离他们还要三四年。
怎么着也要大学毕业之后在考虑这些事情。
左凌摸了摸耳垂，小声问：“话说，你是喜欢男生还是喜欢我啊。”她是真怕黎夜被掰弯之后回不来了。
“……”黎夜眉心一蹙，仔细的回味了一下她的话，他道：“喜欢你。”因为喜欢你，所以你是男生我才不介意的。
其实他还是很希望左凌是个女孩子的，但是似乎不太可能。不过也没有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