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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十七章天啊，你流血了
酒店客房洗手间内。
我一脸傻逼兮兮，呆呆站在浴缸前，大脑一片空白。
杨柳柳曲着修长美腿，半跪在浴缸沿上，躬着身子，双手撑着墙上瓷砖，姿势极为羞耻。
白嫩的小脚丫子上，还挂着一截黑色蕾丝小内，轻轻飘荡着。
面对如此诱人美景，我不仅没有斗破穹苍，反而变成了皮皮虾。
不是哥不行，也不是咱这个老司机，又把车给开翻了，而是……
而是刚才，刚哄的小美女摆好造型，刷卡上车的时候，出故障了，咱居然被门给卡了下。
还没等我这个乘客喊痛，司机反而尖叫一声，然后……流血了！
“那个，柳柳，你是不是来大姨妈了？”我傻逼兮兮地问。
杨柳柳本来小脑袋，如鸵鸟一般，低低的垂着。
闻言忽然抬起头，神色羞愤难当，从浴缸上滑了下来，恨恨瞪了我一眼，一把推开我，气呼呼跑了。
我傻逼兮兮在原地站了会儿，猛地抬手打了自己一巴掌，骂道：“真傻！陈言，你就是天字一号的大傻瓜。”
醒过神来，我匆匆追了出去，见杨柳柳匍匐在床上，小脸埋在枕头中，双肩轻轻颤动着，似乎在哭泣。
“柳柳，刚才我嘴贱，现在郑重向你道歉。”我期期艾艾走过去。
杨柳柳没理会我，一把扯过被子，把自己盖住，哭得更厉害了。
我恨不得再抽自己两巴掌，你说这叫什么事儿？
多半女孩听了自己刚才那句话，都会认为被人吃干抹净，不想认账了。
“柳柳，我真不是故意的，我……我……”我结结巴巴，一时语塞，想不出该怎么解释。
杨柳柳忽然掀起被子，扬起梨花带雨的俏脸，盯着我说：“陈言，你是不是认为，我早就把身子给了凌涛？”
“不……不是这样的。”我满脸赤红，口舌笨拙地解释。
杨柳柳脸上挂满泪珠，一双泪眼盯着我，神色激动地说：“是，我承认，当初我贪慕虚荣，选了家境更好的凌涛，可是，我和他没发生过关系，没有！”
“对，没有没有，你别生气，都是我嘴贱！”我口舌笨拙地道歉。
事实胜于雄辩，哪怕曾经忍不住想过，可那抹嫣红告诉我，杨柳柳与凌涛间，确实没发生过关系。
看见女孩梨花带雨的伤心样子，我心痛极了，嘴里不停道歉，忍不住把她抱在怀里，死死搂住。
“陈言，你混蛋，怎么能把我想的那么不堪？”杨柳柳哭着说。
“是我混蛋，主要是太意外了，不不不，是太惊喜了。”我结结巴巴说着。
“我恨你！”杨柳柳一口咬在我肩上。
我倒吸一口冷气，痛得呲牙咧嘴，心里想着，是不是漂亮女人都属小狗的，一言不合就咬人？
不过，因为心里有愧，我一直硬挺着，没有吱声。
过了片刻，杨柳柳发泄完了，小牙齿终于松开，忽然惊呼一声：“啊，你流血了！”
我瞥了眼渗血的牙齿印，苦笑一声，说：“现在，咱们都流血了，所以扯平了，不许再生气。”
“你……你下流！”杨柳柳小脸羞红，轻轻捶了我一拳。
我见怀中女孩的小脸，终于阴雨转多云，立刻腆着一张脸，没羞没臊讲了两个荤段子。
逗得女孩娇斥连连，小脸多云转晴，举着一对小拳头，不停在我胸前捶打。
女孩胸前的那对白兔，因为没了束缚，随着主人的动作，调皮的颤动着。
“柳柳……”我呼吸急促，低呼一声女孩名字，凑过去吻住对方小嘴。
杨柳柳先是抗拒了一下，接着伸手搂住我，热情的回应。
三分钟后，我念念不舍抬起头，女孩杏眼迷离，眉目间的春意，几乎浓的化不开。
“陈言，我只是一个有些虚荣的女孩，但不会随意到把身子随便给人，你明白么？”杨柳柳痴痴盯着我说。
“我明白，柳柳，我会珍惜你的。”我情难自禁，轻轻把女孩压在身下。
再次刷卡上车，有了上次的经验，没有再被车门卡住。
不过因为车子新的太厉害，哪怕我这个老司机，也只能绷紧神经，小心翼翼。
在过了磨合期后，车子上路渐渐顺畅起来，不过喇叭接触不良，偶尔会滴滴响两声。
处于爱惜新车的目的，我小心翼翼的试驾了半个多小时，才念念不舍下车。
“陈言，不用憋着的，这样对身体不好。”
“没事，我见你眉头皱的厉害，还是算了吧。”
“老公，你真好，不用憋着的，我帮你。”
一只冰凉软滑的小手，握住我那里，轻轻梭动着。
过了片刻，我脸色涨红，低吼一声，死死搂住女孩，紧绷的脊背，松懈下来。
杨柳柳俏脸羞红，默默起身，拿起床头的餐巾纸，柔顺地帮忙清理。
“柳柳，你真好！”我痴痴盯着女孩，喃喃说。
杨柳柳丢掉揉成一团的餐巾纸，俯下身子，躺在我怀中，轻声说：“陈言，你想不想知道，我为什么会与凌涛分开？”
“如果不想说，就不用说了。”我轻轻搂着女孩。
在我心里，凌涛现在，已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。
对于杨柳柳以前和他的故事，我探究的欲望，已经没那么强烈了。
“不，只有把事情说开，以后大家的心里，才不会留心结。”杨柳柳认真说着。
“恩，那你说吧，我听着。”我双臂抱住女孩，把她搂得跟紧。
“其实，当初和凌涛交往，我目的并没有那么单纯，因为他家有钱，而我家很穷。”女孩轻声说着。
我没有做声，只是轻轻抚摸着女孩头发，虚荣心人人都有，或多或少而已，没什么好计较的。
“可接触了一段时间，我后悔了，因为他很色急，每次单独相处，都动手动脚，老是想做那事。”
“看来，上次一巴掌还不够，下次得翻倍，让他把利息还回来。”
“说的什么话，好像你吃了好大亏似的。”杨柳柳白了我一眼。
我得意一笑，能得到初恋情人的第一次，的确够我美很久了。
“高三考完后，我爸被车撞了，司机逃逸，爸躺在医院里，家里拿不出医药费，于是，我求到了凌涛家里。”
我听到这里，心里一紧，下意识把女孩搂紧。
杨柳柳笑了笑，脸颊贴过来，轻轻蹭了下，继续说：“凌涛当着他爸的面，给了我两个选择，要么陪他睡一觉，要么把北影的名额，让给他表妹。”
“所以，你选了第二个？”我轻声问。
当年杨柳柳考上北影，轰动全班，可她却去了一个三流院校，这其中的谜团，现在终于解开。
“是啊，我固然爱慕虚荣，可也不想把最宝贵的东西，给一个恶心的人。”杨柳柳洒脱一笑。
“柳柳，你放心，凌家欠你的，我会加倍让他们还回来。”我咬了咬牙。
“恩，我信你，陈言，身子给你，我不后悔的。”杨柳柳轻声说。